瑜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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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文力 不会写

【aph】白塔利亚

Proposition-命题

< 一 >

 

白塔利亚是被众人所承认的世界上屈指可数的上好医院,不论从医院外观或是内部的装饰,还是先进的师资和设备,不知道是被政府所施压还是真正的发自内心的出奇一致的好评也是足以蛊惑众人的。

作为一个实习医师,能到这里来实属荣幸——阿尔弗雷德就是其中一个。

 

不过不得不令人佩服的一点就是这里的表面装饰功夫做的算是十分到位的,无视了上面的白塔利亚医院几个大字会误认为这里是某个王族的宫殿。走近观察时柱子上面的浮雕也是十分具有艺术气息。大门上的把手精致的就像是一件工艺品舍不得令人触碰——当然这里指的是那种天生多愁善感具有丰富的艺术细胞的人。

阿尔弗雷德可不管这个,将手附上把手,推开大门之前心脏中充斥着一种像是要与恋人家长相见一样的忐忑不安与满怀期待,阿尔弗雷德感觉自己的血液循环都变得更加的剧烈——心跳加速。

不过推开之后更多的则是失望。

没错,这里的装饰实属华丽,就连挂在棚顶的那个闪烁着光泽的水晶吊灯都略显逊色。按照常理来说与之相衬的应是人潮涌动,在这里却被空无一人所代替,甚至显得有几分死气沉沉毫无生机。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样的道理,阿尔弗雷德自身的性格导致了他讨厌任何一处安静的地方——这么说来他似乎不太适合当一名在医院里的医生。虽然被安排给自己的病患并不在这里而是在四楼,即便是可能仅有短暂的时间停留在这里,阿尔还是觉得有些讨厌这里。

明明这里明亮如昼,确好像藏匿着无边的黑暗。

 

不过总之还是顺利的来到了四楼,然后逐间排查,直到找到了正确的门牌号,敲门,推门,进入。

一切都显得那么顺理成章。

 

拥有着黄色及肩卷发的少年亲吻着身下的黄发男孩,唇边扯出道道暧昧的银丝,身下男孩轻声娇喘也为场景加了几抹粉红色。

尘封了已久的齿轮开始久违转动。

不过宣告开始的确是刺耳的噪音。

 

如果阿尔弗雷德没有看见刚一切的话一定会打个招呼认识一下自己的病患和一同的医生互相倾诉友好共同进步诸如此类的,即便是看见了阿尔弗雷德也能没看见一样装着傻去打招呼。

以上来自旁白的话全部被阿尔否决掉,他现在所思索的事情只有一件。

亚瑟·柯克兰。

曾经的恋人兼现在的病人,真是一个好职位。

弗朗西斯·波诺弗瓦。

曾经的朋友兼现在的同事,哦对了还有亚瑟的恋人。

 

阿尔觉得来到这里真是个错误。尤其是当他注意到弗朗脸上还噙着一抹微笑一脸“来啊我们来3p”的表情。来到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和弗朗和亚瑟来玩3p?

当然不是。

 

阿尔没有想到,兜兜转转了一圈,最后的终点还是亚瑟。

 

“有什么想说的吗阿尔先生?一直盯着别人看不是一个礼貌的行为。”

 

阿尔起初并不相信这个在其他男人身下的人是亚瑟,直到亚瑟被那流利的英式英语阿尔还打了一记响亮的耳光之后他才认清了现实——就算是想要当世界英雄的医生先生也是有头脑转不过弯的时候呢。

 

此后便是长时间的沉默,空气中凝聚了一种名为尴尬的气氛,吸入让人脸红,呼出让人心跳。

 

——————

 

白塔利亚医院西栋四楼走廊 1:20p.m. 

 

漆黑的走廊里不同声音回荡着,包括医院禁止的宠物的叫声还有因为剧烈运动而导致的急促的呼吸声。

 

关于三十分钟之前的那件类似于捉奸在床的事情已经被一片空白只知道追逐病历的阿尔所抛在了脑后——哦我指的并不是病历自己长了一双腿跑掉了这种荒唐的事情,而是一只黑色的猫科动物叼走了它。

尴尬化解,那只猫干得不错。

阿尔此时并没有这种心情去夸赞那只猫,然后根据他的追踪在最后一个转角那只猫跳到了一个人的怀中,病历被交在那人手里。

 

“请把病历给……给我。”

阿尔扶着墙角,对着那个专心致志研究病人档案的人说道。

 

等等,其实……

这里是认旧友大会现场吗?

 

阿尔感觉头脑有些短路,直接下场就是导致记忆暂时断片不知道为什么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进入了对方的房间内。。

 

靠着墙面站着的人为怀中的黑猫顺着毛,猫也是很配合的发出喵呜类的声音,眯起了双眼享受着来自主人的爱抚。
另一个则是拥有黄色头发的,戴着眼镜的人坐在床上,陷进一个难得一见的弧度。

“诶——阿尔也来了吗?阿尔是什么病的患者呢?唔……和亚瑟在一个病房内?”

由假命题所推出来的结论只可能是谬误别无其他。同这个道理一样,从站在一旁的男孩子口中所源源不断的推论没有一条被事实或阿尔本人所验证,可是他还是一直不停的揣测着。

“Ve?阿尔睡着了吗?”

还在思索着怎么回答的阿尔毫无征兆的挨了一爪子,皮肤上留下一个红色的爪印。

“hero可是医生。”

“诶……?是吗?”

“hero是要拯救世界的hero所以才会是医生啊。”
看起来就像是没有打草稿的借口就是阿尔弗雷德来到这里的初衷,随即一拍床,自顾自作出一个帅气的动作站了起来——嗯和鲤鱼打挺的帅气程度有一拼。

然后阿尔就去拍了X光片,自给自足的。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现在的姿势就和弗朗与亚瑟的一样容易令人误会,费里将阿尔压在床上并骑在其身上,双手掐住阿尔的咽喉,旁边的黑猫只是坐着,摇晃着尾巴。

“为什么要拯救世界呢?”
“明明这个世界一点一点的生锈着,瓦解着,直到最后腐烂掉不就好了么?”
“呐,为什么不说话呢?”
“阿尔弗雷德”

有一个词叫做物随其主,直到今天阿尔才领会了这真正是什么意思。一旁的黑猫顺带着用自己粗糙的舌头舔了舔阿尔的脸,留下了一道淡红色的印记,萤绿色的猫瞳带着几分戏谑的居高临下的看着阿尔。
虽然阿尔很想说这样的动作自己没有办法说话,而且更令阿尔在意的是费里在瞬间就像是变了一个人——相比较而言,前一秒Lucifer,下一秒Samael如此的反差也让阿尔瞬间有点摸不清费里。

凭着自己身材和力气等多方面的完全优势的压制下,阿尔还是成功的逃脱了死亡。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随后的踹门声音和长久不断kesesese的笑声,阿尔更加确定了两件事。

其一,这里不是医院
其二,这里是名为阿尔弗雷德的亲友认亲大会现场——几年之前莫名消失的朋友同学还是玩伴全部都在医院里面扎堆出现?

 

你好基尔伯特,再见路德维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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